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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禍過後,
除了養傷與復健,
並加緊回復原來的生活步調,
另一件大事情便是和肇事對方談和解。
從四月中過後的兩個月,
對方的態度並不甚主動
......唯一一次主動,
是蘇魚開刀後當天,
前來「關心致意」,
並表示「他的車修好了,等我們賠他」。
五月中檢查出我的後十字韌帶斷掉,
我們家辛苦、熱心的保險員溫先生打電話告知對方這件事,
並且一再強調建議對方一定要找專家來商量後續事宜。
或許對方會誤會溫先生的意思,
以為溫先生是要跟他拉保險(當然多年的交情,溫先生的為人是不會做這種事)......
但講出:「車禍那天還好好,怎麼韌帶說斷就斷?不是我撞斷的吧?(想獅子大開口啊?)」
虧肇事者還是醫學系的,
殊不知韌帶斷掉雖不良於行,
除非經驗老道的醫師用理學檢查,
或經MRI檢驗......其實韌帶斷掉外觀根本看不出來!
肇事者最讓我受不了的是,
他彷彿對世上所有人都抱持懷疑、不信任的態度!
凡事都認為對方想傷害他而先下手為強,
這樣的犬儒主義,我還真懷疑日後他行醫能否真心救人。
直到六月初對方的母親接到紅單子
(行政責任......其實只要發生車禍又有叫警察來,一定會收到),
才知道事態嚴重!
我猜或許是她知道她的寶貝兒子,
看到閃紅燈沒有禮讓幹道來車先行這檔事吧?
如果我們提告,就是刑事責任......
就算只是過失傷人,對於一位未來的醫師,仍有相當的負面影響。
對方派了一位好朋友來跟我們談(當作中間人),
那位善心人士強調雖然對方沒有保加重險,
但經濟能力沒問題......理應當可以賠償。
然而我們已經知道我的韌帶斷了,
必然要挨一刀,
便回應一切等我的傷勢穩定好轉後再說。
從此以後對方的態度就有變好一點,
但明顯感到對方的動機是期盼我們心軟,
以降低他們應該負擔的賠償金額(包括醫療與精神傷害等)......
蘇魚的傷勢復原如何,他們不在乎;
一心一意在等我的傷勢快點穩定,
以免夜長夢多......拖到十月他們就真的準備挨告了。
而我們何嘗不想趕快和解,
把這份孽緣快點了結呢?
終於到了九月初,
我的主治醫師周伯禧(一位醫術高明且醫德高尚的醫師),
告知我的復原情形十分穩定,
甚至超越一般進度兩、三週......
我知道是時候談和解了。
接下來半個月,
我們列出因車禍造成我們不便的地方,
以及大部分多餘的負擔(醫療、住宿、交通費,還有不方便造成的困擾等)。
然而對方只願意賠我們有收據的醫療費......
不瞭解身為受害者的我們那些無形的困擾就算了,
連基本的保險行情都不知道?
對方表示和解不用再談了!
直接在法院見!
於是溫先生開始找律師,
我和蘇魚去申請事故現場圖......
沒想到一切都在緊鑼密鼓籌畫時,
對方那位好朋友打電話來,
表示如果金額能夠少一點,
他們願意和解。
隔天這位善心人士就專程來到高雄的某間警察局,
大家見了面......他便表明對方比較沒有這種(體恤他人)觀念,
並嘉許溫先生扮演調解人作得很不錯!
經過正式的程序與警察的見證,
整件事情終於告一段落。
特別誌謝這五個多月來,
為蘇魚與我兩個家庭奔波的溫先生。
另外,感激kiwi、41、Neptune、小蓁與小黑,
對蘇魚和我的照顧。
最後,家人的陪伴與支持,
是蘇魚與我能夠走到現在的原動力。
真心希望每位親人與朋友,
都能健康、快樂!
真的......健康比什麼都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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